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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東公園是遊憩的一個點。湖水長得像一群水鴨,房子長得像一群森林。它們悠游湖面,水底有金魚,不時朝上吐氣,弄亂一團團團雲。湖水無法分辨,哪一個是正面、哪個又是反面,猶如一枚銅板,帶著它購物,不能說你用正面買,五塊錢就可以變十元。湖啊,靜默地沉思它的反、正。靜著。再怎麼喧嘩,從來不影響它的表面張力。反正湖想什麼,沒有人過問。

遠哪。我的青春。那時候仍有歌,還有〈最後一夜〉、〈讓我跟你相遇〉。

重點是離湖遠遠遠的一個地方,鞏起一座山丘。名字喚「望天」。登高望天的年代,得好幾百個群星會的年紀,才可慢慢累積、靠近。你說,我們得架多少個骨骸,才能從地球這邊,到金星、水星?望天丘,先民登高看天。他們不解的神祕,於今漸漸有解:星辰爆、宇宙生。

不明白未必不好,我們曾因為明白了,而讓生活更甜?反倒費盡思貸款債務協商量,挖土、鑿土,圓一個山丘。走上去卻發現,高度只到大樓的膝蓋。鄉民、家族以及遊客,皆努力登高。

我也朝天靠近。彷彿,必須爬上望天,所看到的天才是天。越近,丘越陡,已經登高的人越高。他形成一個高舉的點,山丘變成圓滑的弧面。說不定,也是湖面。丘,不高,其實很高。我獨自登上,站上最高點。湖那邊,正有人往這頭瞧,我也站成一個古古古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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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樓環湖蓋。我們說,這風景太屌了,隨時都能由窗口掬取一座湖。五樓、七樓、十七樓……湖,流進樓層的角度有異,十度漸升到六十。湖只一座,大樓環湖,湖做百島,一湖光,千縷散。

那個當下不太遠,五年或七年?大姊召集家族旅遊。她的鄉民,我的族人,共乘車一輛。大大的車,但不比卡拉OK大,點歌、唱歌,把時間移得更遠,江玲、劉文正、群星會。我沒有歌。我老是掉了歌詞,五音或七絕,也遺落久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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